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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巴顿确实是觉得自己错了，也正是祝鸣山最后的那句话点醒了他。
他就是不如顾远。
可是老巴顿清晰地记得，他年轻时也是非常拼命的一个人。
“这么多年，难道是我已经忘记了…年轻时的风采吗。”
事已至此，老巴顿似乎是才明白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。
曾经的他，又何尝不是一个拥有少年意气的人呢。
他当年也是个战斗英雄，甚至还有专门以他人生事迹改编的电影。
可是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？
他是从何时变成了这个唯利是图的模样，他不记得以及这样过啊。
就在看明白的这一个瞬间。
已经九十多岁的老巴顿好像又苍老了许多。
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。
这一刻，他很失意，也很失落。
“祝鸣山，你走吧，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吗。”
祝鸣山在看到老巴顿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竟然还有一些心疼。
可是不管怎么说，他们都是敌人，只要是敌人就不应该心疼。
只是祝鸣山在想，原来再大的英雄也有落幕的时候。
黑色帷幕也有这样的时候吗？
他不知道，他也不想知道。
“行吧，老巴顿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老巴顿瘫坐在地上，他仿佛是真的经历了许多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