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欲的味道充斥着整间房间,气温升华让人倍感燥热。
东清梧就如同一只濒临窒息的小鸟,由悬崖边上坠下,抓住一只能够救她于水火的树枝而惊喜交加。
她挺起饱满的酥胸紧紧贴着龙天尧的胸膛,她知道,这是她爱的人。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龙天尧挺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,他猛的将东清梧翻转让她四肢趴在床上,双手钳住她的蛮腰开始最后的猛力撞击。
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连绵不绝,一声比一声更加激奋人心。
他看着她雪白柔美的后背,倏地她的穴口开始颤抖而收缩,他只觉腰眼一麻,胯部狠劲前顶,喷薄而发。
“啊——”
与此同时,东清梧不知第几次到达了高潮,她趴在床上,气喘吁吁。
龙天尧躺在床上,把累到几近晕厥的东清梧勾到怀里,黏腻腻的两个人相互拥抱,都带着高潮后的红晕。
“东儿……”
他吻着她裸露在外的光滑的肩头,从高潮的余味中反应过来的东清梧把脸埋在枕头里,低低应了一声。
龙天尧拉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,低声说“过两天陪我去c市吧,刚好你也去看看东溟他们。”
“唔……好。”东清梧声音哑哑的,蹭了蹭脑袋,又懒懒的窝在那里。
“回来以后,我们就举办婚礼。”
“好。”
她爱答不理的说着,三秒后,猛的抬头看着他,“什么?”
东清梧惊讶的看着他,“举办婚礼?举办什么婚礼啊?”
龙天尧似笑非笑的视线下移,看向她暴露在外的无限春光,觉得下体又有渐渐苏醒的趋势,忙搂住她盖好。
“再婚婚礼。”
“啊,不要,让别人看笑话的。”东清梧对他有这个想法其实开心得不得了,但是他们离过婚又复婚,还有必要在搞一个婚礼吗?
多此一举吧。
“谁会笑话?”龙天尧说“补给你一个盛世婚礼,你将会是我最美的新娘。”
东清梧扬起小脸看着他,半晌,微微一笑,盖上他的唇。
那一日的午后,阳光照进窗台,我们都还相爱。
要去c市看东溟他们,就决不能空着手去,总要买点礼物什么的送人。
这天吃好饭,东清梧陪着保姆把碗筷收拾好,就决定出门去买东西。
东清梧正换着鞋,她说“东东和爸爸在家玩儿,妈妈出门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!”
“好!”
正在一边玩玩具的东东喊着。
龙天尧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过去,“我开车送你?”
“唔,不用了,让管家送我就行。”东清梧接过他的温水喝光,拎起包包,“你有什么东西要我买的吗?顺便买回来我。”
“有。”龙天尧笑着贴近她的耳朵,用暧昧又下流的语气说道“一百盒薄荷味螺旋形安全套,家里没有了。”
“龙天尧你去死!”
东清梧用力推了他一把,夺门而出。
龙天尧笑着关上门,一转身就看到儿子正拿着一把仿真枪瞄准他,他眼眉一挑,“谋杀亲父?”
“爸爸耍流氓!”
东东掷地有声的说着,单手拿枪,极其威武的说“欺负妈妈,爸爸耍流氓!”
“唔,以后你也会有可以耍流氓的女人的。”龙天尧走过去摸摸他的头,眸子里全是笑意。
“……”
东东抓头,爸爸是虾米意思?
来到商厦里买了一些适合各人用的东西,东清梧拎着大包小包的出了商厦。
管家李叔一看这架势,忙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,把这些东西塞进了车子里。
“少夫人,回家吗?”
“嗯,回家。”
东清梧笑着说了一句,低头刚要走进车内时,就看到商厦那边的角落里有一男一女在纠缠不清。
其实她向来不爱好这种路人的八卦事,只是她怎么看,那个女人怎么都像……
“小姑姑?”
管家在驾驶座上等了一会儿,看到人迟迟没有上车,摇下车窗询问道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,李叔你稍等,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朋友。”
东清梧随便找了个理由,拎着包包穿过人海走了过去,她的心里也十分忐忑,就怕自己看错了不是小姑姑。
但事实就是,那的确是慕容柒没错。
她,正在被人强吻。
慕容柒拼命挣扎着,却被他压住了身体怎么都脱不了身,她的发型已经乱了,身上的闪亮紧身裙也皱了,可是欺负自己的男人依旧强势的紧箍着她。
她怒了,她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不喑世事的小姑娘了,她也知道该用怎样的方法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到任何伤害。
她冷哼一声,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,男人忙移开唇,慕容柒趁此机会用力的把他推开,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渍。
“莫靖南,你他妈疯了是不是!”
慕容柒犀利的眉眼瞪着他,像是能生生从他身上剜出一个洞来。
“呵,慕容柒,我就算是疯,我也是被你逼疯的。”莫靖南的嘴角破的流血,鲜血一滴滴流在铁灰色的西装上,他浑然不觉。
慕容柒皱了下眉,“神经病!走开!”
她理了下衣服,从他身边走过时被他拉住,莫靖南低低冷笑,“这么快就要移情别恋了?我的七七公主。”
“移情别恋你妹!放手!不要脸星人!”慕容柒试图挣扎了两下,却发现这个人的力气比她想象中的要大许多。
她看着他邪佞而笑的侧脸,无奈的说“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上你呢?真是幼稚无知。”
“哦?是吗?”莫靖南转过头来看着她,眯眼,“那你十六岁爬上我的床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你是幼稚无知?”
慕容柒的脸在那一刻变得惨白。
莫靖南笑了下,放开她的手臂,带着不尽的嘲讽,“跟自己的姐夫上了床,你还有脸说自己幼稚无知?七七啊,果然是放纵你在外八年,连自己骨子里的浪荡都丢弃了吗?嗯?”
慕容柒咬着下唇,受到如此的屈辱她依然没有泪水,她挺直了脊梁骨接受他的讽刺,只因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