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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属或朋友！助理默认肯定是亲属，她也做了好几年助理了，还从来没见总裁带过人去参加宴会。
周沉捋顺其中的关系，宴会带朋友去的不少，而且从细了讲，宋晏自己就是明星，邀约名单也包含明星。
于是宋晏在躺了三个小时还没睡着的一点钟接到了周大总裁的电话。
“喂？周总这么晚了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宋晏哑着嗓子，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急事。
“你明天下午有什么安排吗？”周沉听到宋晏沙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点似乎不适合打电话，“打扰你睡觉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宋晏本来就睡不着，谈不上打扰，这会儿能有人跟他说说话也挺好的，“我说的是两个问题一起。”
明天下午没有安排，加上也没有被打扰到睡觉。
周沉下意识松了口气，车子刚好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，周沉挥手示意司机可以离开了，转身乘电梯回家。
“等会儿，电梯信号不好。”周沉声音也放低，像是怕打扰宋晏休息。
“嗯，好的。”宋晏乖乖应下。
一瞬间，他觉得周沉跟他说话格外温柔，就像刻意压低声音跟他说话怕吓到他一样。
这个想法一出来又被宋晏自己否认了，他抹了把脸，入眼是黑漆漆的天花板，想什么呢？人家就是出于礼貌，对谁都这样。
宋晏叹了口气，强迫自己不乱想，一定是太晚了导致他没办法理性思考。
电梯网络确实不太好，宋晏能听到手机对面有明显卡顿的电流声，随后显示网络不畅，不过还是堪堪维持在了挂断的边缘。
他思绪乱转之间，觉得这不亚于酷刑，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跟他说什么。
“到了。”周沉说。
“好的。”宋晏答。
“这么晚还没睡，有烦心事？”周沉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杯水轻抿一口。
“有一点，主要是我情绪没调节好的问题。”宋晏心里一暖，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。